言不能及

精彩摘录：

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呢？有一天，中午前后，在一辆沿着里斯本街行驶的公共汽车的车后平台上，十具身体挤作一团的这种感觉？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呢？当你看见一个人，脖子超乎寻常得长，帽子上——天知道为什么——不是围着一圈缎带，而是一条绳子？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呢？在一个平静的乘客和前面描述过的那个人，那个古怪的某人之间发生的争执，因为平静的乘客遭到不公平的指责，说他故意踩了那个怪人的脚？如何解释这种感觉呢？那个怪人竟然跑掉了，故意用占位这种虚弱的借口掩饰自己的怯懦？
最后，如何表述这种感觉呢？两小时后，这个人竟然在圣拉萨尔火车站前再次出现，旁边还有一位衣着雅致的朋友，为他提出改进衣服的建议？如何表述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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