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精彩摘录:
一天我下班回家,容容给我拿来一封信,我的一个老同学从外地寄来的。容容似乎对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等我看完信,她好奇地问:“任叔叔,这是什么?”
“这是信。”
“信是什么?”
“信就是信。譬如说,我有个好朋友,我有话跟他讲,我就可以写一封信寄给他。信封上写个名字,就可以寄了。”
“那么我也可以寄信给好朋友吗?”
“当然可以,如果你有好朋友的话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就拿这样的信封寄吗?”
“对!”
“到哪儿去寄呢?”
“往邮筒里一塞就行。我们大门外边不就有个邮筒吗?”
“知道啦!知道啦!”她高兴地说。
不知什么时候,她把我的信封拿去玩了,我也没在意。不料过了一天,邮递员通知我说有一封“欠资待领”的信,叫我到邮局去领。